有些將領,吃台灣米,喝台灣水,爽領台灣高額退休金,竟然還跑去中國舔共,臺灣媒體便罵道:「飼鳥鼠,咬布袋。」
有人就問我,鳥鼠是什麼鬼東西,是不是鳥跟鼠兩種動物。我說不是,鳥鼠就是鳥鼠,它是一種動物,不是兩種動物的合體。
記得Panda bear剛運來臺灣的時候(好幾十年前的事了),媒體報導就為了命名爭論不休。到底叫做貓熊或叫做熊貓莫衷一是,後來由動物學家出來定名,說Panda bear屬於熊科不是屬於貓科,根據生物學的命名規則,應該叫做貓熊。後來我們看到貓熊就是貓熊,不會再說是貓跟熊兩動物了。
事實上,語言學對所指(signified)的命名很隨便,象形文字,看到一隻鳥就畫一隻鳥,看到一隻貓就畫一隻貓,把畫出來的鳥跟畫出來的貓湊在一起,這是能指(signifier)所達的意義,如此則會理解成兩個不同的東西。不過文字會隨時間改變,現在我們所使用的漢字,是由甲骨文,金文小篆楷書而形的,這裡指的是字形的確定。然而根據《說文解字》的造字原則,鳥、鼠的用法不一定僅是象形字,用我們比較熟悉的文法不一定,只用做名詞只用作名詞,也可以用作形容詞,這樣一來,鳥鼠的鳥我們不妨把鳥看作形容詞,而鼠當作名詞,兩字奏在一起,跟我們前面提到的貓熊依樣,意義就很清楚。
鳥鼠的這個詞的使用很早,在中國有一座山叫做鳥鼠山,(《山海經》稱“鳥鼠同穴山,渭水出焉”。鳥鼠山是渭河的發源地,也是古代從渭河進入洮河谷地的要道。為西秦嶺北支山脈之一部分,渭河上游北源和洮河支流東峪溝的分水嶺。)我在錢鍾書的宋詩裡也看到李觏〈穫稻〉這首詩也用到鳥鼠這個詞,全詩如下:
朝陽過山來,下田猶露濕逢人不敢瀝青黃先後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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